我坐下来,骨头还在咔啦作响。
但我已经醒了,活着。
现在轮到我来还这笔帐了。
她已经忘了今天是星期几。
甚至忘了自己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学会用天花板裂缝的交错位置来判断「醒着」与「睡着」的差别。
这里没有时钟、没有窗户、没有手机。
只有白光、枯燥、还有那位——总是像影子一样不动声sE的调查官。
云龙。
他没有对她做什麽。
也没有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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