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学长请说。”
“你怕狗吗？”
沈拓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祁然的心猛地一沉。
怕狗？
这是什么问题？难道他在暗示什么？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祁然脑中飞快地闪过无数念头，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甚至还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狗吗？谈不上怕，只是觉得有些狗……嗯，太热情了，不太好相处。”
祁然斟酌着用词，回答得滴水不漏。
沈拓闻言，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挑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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