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配合地收紧了一下臀部的肌肉，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仿佛在回应沈拓的夸奖。
祁放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过去二十年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他看着沈拓那副从容不迫，甚至带着点“学者”派头的模样，再看看自己哥哥那副全然顺从，甚至隐隐带着享受的姿态，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当一整袋温水都注入祁然体内后，沈拓拔出了清洗头。
祁然的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他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强忍着立刻奔向卫生间的冲动。
“憋一会儿，小狗。让水在里面好好‘工作’一下。”
沈拓的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
祁然点点头，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身体的本能。
沈拓好整以暇地擦干净手，然后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了另一个东西——一根约有拇指粗细，前端略带弧度，通体透明的玻璃振动棒。振动棒的底端连接着一根细细的电线，连着一个精巧的控制器。
“接下来，是‘深度清洁’的环节。”
沈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将那根透明的振动棒在祁然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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