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致简咬住下唇,不肯示弱。然而,当冰凉的金属针尖抵上乳尖时,他的瞳孔还是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瞬。
潭涧渊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穿刺的瞬间,霖致简的呼吸骤然停滞,随后猛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漂亮。"潭涧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指尖轻轻拨弄那枚银钉,金属的凉意和轻微的刺痛让霖致简浑身战栗。
"还有另一边。"潭涧渊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霖致简的胸膛剧烈起伏,却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第二枚乳钉刺入时,霖致简的指尖已经掐进了沙发,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潭涧渊俯身,舌尖轻轻舔过那枚新钉上的血珠,低声道:"真乖。"
胸口两枚新穿的乳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呼吸仍有些不稳,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浸湿,黏在泛红的皮肤上。潭涧渊站在沙发旁,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目光落在霖致简紧绷的腰线上。
"疼吗?"潭涧渊的指尖轻轻拨弄乳钉,金属的凉意让霖致简浑身一颤。
霖致简咬紧牙关,不肯示弱:"你觉得呢?"
潭涧渊低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疼就对了。"他的手指顺着腰线下滑,最终停在皮带扣上,"这样你才会记住——"
"——谁才是你的主人。"
皮带被抽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霖致简的瞳孔微微收缩,看着潭涧渊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盒盖掀开,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金属物件,泛着冷冽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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