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扳着他的下巴，吮吸他的下唇，用牙齿轻轻拉扯，趁他痛呼的时候长驱直入，“忍着。”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就在他完全沉溺在这个吻的时候，程钰让自己撤离，单留他茫然地张着红润的嘴唇。
蒋逸飞憋得膝盖发软，视觉的缺失让下半身比以前刺激数倍。他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急促地喘息着，夹了夹大腿，身体停在原地扭了一下。
程钰这次离得足够远了，确保蒋逸飞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同时默不作声。
然后看着蒋逸飞无措地找他，“程钰…”
房间安静地出奇。
蒋逸飞耳边只有空气似有若无的嗡鸣，“程…你在哪里…”他声音渐弱，不确定程钰是否还在房间里等他。
看不见、听不出。他脑中有些乱了，开始思考，程钰刚才的警告是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违反了约定，程钰就自己走了？
“你在不在？”
程钰没有回应。
随着时间的流逝，蒋逸飞连触感都有点模糊，猜到了地上硌人的东西也浑然未觉。孤独感和空虚感如潮水一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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