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拧着眉头，看见他越哭越大声，从小狗似的呜咽，变成几乎是嚎啕大哭，却没再问自己在不在。他胸膛止不住地抽搐，呼吸在哽咽，无助地跪了下去。
膝盖磕到地板上，发出咚的脆响。
“呜……”蒋逸飞不停地摇头，仿佛陷入了无止境的梦魇。
“傻瓜。”程钰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松开他的手腕，“哭什么，安全词忘了么？”
领带也被程钰松开。与此同时，他把人打横抱起，踱步走向床边。
重获光亮，蒋逸飞眨了眨不适应光源的眼睛，抽噎着，“什、什么？”他身体窝在程钰怀里，感觉每个毛孔都在喟叹。
所有累积的恐惧都在此刻得到释放。蒋逸飞失控地张大了嘴唇，再次哭了出来。
“啊啊啊——”
程钰刚把人放到床边坐下，手臂上就被喷了一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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