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被雨淋湿后终于找到主人的小流浪狗,惶恐又充满依恋。

        楚瑞泽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束殷红的责绳,慢条斯理地将绳束在掌心整理,目光却始终锁着她。

        “鱼鱼,相信我吗?”

        他们之间的调教其实甚少动用绳责,多数是掌控与服从。

        但此刻,姜俞看着他深邃而平静的眼睛。

        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小巧的下巴微微一点,声音很轻却坚定:“信的,主人”

        楚瑞泽微微颔首,那点笑意沉入眼底,化为深不见底的专注。

        他甚至不需要刻意改变姿态,只是站在那里,周遭的空气便自然而然地向他坍缩,凝聚成无声的威压。

        他没有说“递手”,只是垂眸,视线落在她交迭置于膝上的双手。

        姜俞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几乎是凭着本能,将双手轻轻抬起,腕部微微向上,呈现在他面前。

        他手掌包裹上她的手腕,拇指在她急速跳动的脉搏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像是确认,又像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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