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俞来不及惊呼,便被他带着,进行下一轮更深更狠的顶弄抽插。

        她彻底失去了着力点,软软地依附着他双臂与阳物的力量,像是任他摆布的布娃娃。

        他抓着她手肘,一下下狠狠刺着甬道深处。

        “你知道吗鱼鱼?今晚在台上我就被你叫硬了,我恨不得当场把你扒光了操。”

        姜俞的身体晃得像摇摇欲坠的蝴蝶,听到他的声音,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扒光了在聚光灯下被操弄的模样,只觉得下面流的更狠了。

        “你没看到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我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扣下来。”

        “记住,你只能是我的小母狗。”

        回答他的是她忘情甜腻的呻吟。

        “啪。”他掴上她的臀肉,“重复我的话。”

        “我,我只能是主人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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