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把手放在她肩上，语气听起来还是吊儿啷当的，却没人忽略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
「我帮他交资料好了，名字、生日、学历，我都记得……我们不是兄弟吗？」
经纪人脸sE一变：「简知曜，你知道你这样是在挡？」
「我知道啊，可我还知道」他看着乔染的眼睛，「这家伙很怕被问，所以我帮他挡一下，不行吗？」
这时，顾言清开口了。
他的声音冷得像刀：「你如果不想说，我们谁都不能b你。」
许星泽则轻轻地说：「但如果你想说，我们会听。」
四个人站在後台走廊，隔着一道摄影师不敢靠近的沉默。
「我……」乔染开口，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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