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我的反应的白雁廷,连忙放下手中的笔电,赶到我身边扶住我,「傅泽铭,你没事吧?」

        「头很痛。」身上不断冒出冷汗,我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按着头,那GU剧痛仍不断侵蚀着我的感知。

        那道微弱的声音又再度飘起,直直窜进我的耳中,「机……」

        机?

        手?机?手机?什麽手机?

        剧痛积累在脑中,不断向外撑起,脑子胀得彷佛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他说手机。」我紧握着白雁廷的手臂。

        「什麽手机?」他满脸困惑的问道,眉头因我握得太紧,而微微皱起。

        那GU剧烈的疼痛感在刹那间消逝,彷佛从未存在过,我缓缓松开他,但那GU无以名状的怪异感仍在我的脑中打转。

        「这几天,脑中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时不时就头痛,但从没像刚刚那样,如此剧烈的疼痛,好像脑子要爆掉一样。」我深深地喘息着,还没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来,「而且刚刚还有一道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传来,第一次说手,第二次是机,他应该是要说手机。」

        白雁廷压低眉眼,似乎在思索,半晌,开口道:「什麽时候开始有怪怪的感觉?」

        我挠了挠太yAnx,开始回忆起最近头疼的经历,「好像是三个礼拜前,警员来找我的那一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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