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小时漫长到宛若拷问。他学着在沙坡上斜切、不被正面拍进流沙口;学着用蜈蚣彼此的进攻缝隙做掩护;学着在跌倒的瞬间把膝盖收起来,让甲颚咬空。每一次喘息,都是和Si亡换来的折扣。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活过去的——只记得最後一秒,他抱着一株半埋的乾枯灌木,任沙像雨一样打在背上。

        时间归零。

        病房回来得无b粗鲁——他被整个丢回地砖上,咳出一口沙味的血,喉咙辣得像灌了石灰。叮咚一声:

        [惩罚任务已结束。]

        [惩罚任务之奖励已送达。是否查看?Y/N]

        水城抬了抬手,连手指都抬不起。他决定先晕,再说。

        隔天清晨,护士推门而入,尖叫差点把托盘扔了——病房像一个露营地的沙坑。值班医师闻讯赶来,见他睡得熟,总算松口气。护士收拾时瞥见床边有血滴,忙掀起他的手背,却找不到任何破口。擦乾净,皮肤好得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水城醒来时,喉咙仍乾,肌r0U的酸疼却不真实地减了半截。他坐起来,看到空中依旧漂着那行选项。他盯了三秒,吐出一口浊气:「……Y。」

        叮咚。

        [奖励:基础属X+1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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