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雄虫不等於压制军部,这样做……反而让我们难堪。」
声浪由怀疑转为质疑,弗雷的身影,瞬间被整个会场孤立。
雄保会代表乾咳一声,冷冷道:「此案……或许需要内部再行检视。」
话音落下,等於当众撇清,把所有责任推了回去。
米尔顿心知,在政治T系里这b定罪更致命——失去信任与靠山,意味着弗雷的权力基础已然动摇。
曾yu定罪的听证会,如今成了顾清与米尔顿合力逆转的舞台。
会议散场时,军部的气氛b来时轻松了许多。
军雌们默默起身,目光时不时飘向顾清那道沉静的身影,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有敬意,有愧疚,有释然,也有某种刚萌芽的信任。
他们从未对任何一位雄虫行过这样的注视——甚至,有些虫在走出门前,轻轻行了一个军礼。
那是属於战友的敬意,不是臣服,而是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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