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边的舞会还在进行,一个跳舞的大妈,婀娜多姿的扭动着腰肢,一步一步走进草原的深处。她要去哪里?她要走近远处淙淙流动的小溪还是追寻天边的最後一抹夕yAn?我看着她渐渐隐入草原的夜sE,直到看不见影踪。我有点想哭,因为我感觉到别离,哪怕我知道大妈过一会又会扭动着腰肢,踏着舞步回到篝火旁。但这一刻,我是悲伤的,因为我仿佛经历一场生离Si别。我转过头去,让风和青草的香味抚平我的情绪。cH0U柴火的小孩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叔叔,叔叔,过来,篝火边来,你给我讲故事。」是的,我有很多故事。但今晚我要讲一个乌兰巴托的夜的故事。在这天夜里,谁把谁托付给了谁?我要好好描述。

        我听见一阵凄厉的风声,草原夜晚的风其实不大,但很凉爽,而且强劲,伴随着毡房四角的风铃音乐般的叮当作响。好了,我把我的寂寞,伤痛,苦楚和悲伤都托付给草原,我回去的时候,是带着一颗感恩的心走的。草原妈妈,你要世世代代照顾我们,照顾你的儿nV和你的至亲。下次我来乌兰巴托的时候,一定为你讲一个笑话,不会再愁容满面的向你诉苦。当我讲笑话的时候,你记得,一定要笑笑,因为你笑起来,真好看。

        2023年5月6日

        创建时间:2023/5/619:49

        标签:北极星的眼泪一

        我们一生当中,会遇到很多朋友,有的朋友可能意气风发,有的朋友可能落魄忧伤,但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和我们同饮一江水,吃同一块田地种出的稻米,在同一片天空下,呼x1相同的空气。千万不要小看暂时落後者,他们只是有另一种使命。他们的生命和我们的生命本质上是一样的,我们都是神的子nV。唯一的区别在於,幸福的人坐的是摩天轮,落後者乘的是过山车,我们都在同一座游乐场里尽情的嬉戏,没有高低和贵贱,只有相遇时,点点头,你珍重,我珍重。

        丑哥

        我读大学的时候,在网上遇见一个网友,他很直接,在QQ上说:「你来吧,在东风大桥桥头的厕所,我等你。」我听了,有点犹豫,毕竟感觉有点脏。那个厕所我去过,隐约有一GU异味,空气并不清爽。但好奇心战胜理智,我答应网友,一路步行到东风大桥的桥头。我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染一头h发,长脸,瘦瘦的高个子小夥子,应该有20好几,b我年纪大。他远远的看见我,就高兴的笑起来,动作非常随X。他长得实在谈不上帅,看着显老,脸上已经有皱纹,好像铺了一层粉,惨白惨白的。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他的一头浓密的头发,全部染成金hsE,看着蛮洋气。我觉得叫他一声丑哥,并不为过。

        丑哥把我引进厕所,来到一个蹲位里面,他眯着眼,转头讨好似的对我笑笑,说:「来吧!」说完,丑哥一把把K子脱了,撅起PGU。我有点意外,丑哥竟然这麽开放,这里可是一个公共厕所,哪怕蹲位的门关着。其实我并不惊讶,有一种没那麽「高雅」的同志,就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解决问题。简单,方便,没有成本,所见即所得。我稍一犹豫,还是配合丑哥做起运动。丑哥满足的SHeNY1N,我在丑哥後面努力的起伏。

        我说:「你怎麽不开间房,我可以付款。」丑哥听见,回头妩媚的一笑:「你好乖啊,我刚才怎麽没发觉你这麽乖。」我是个短跑选手,三下五除二,解决问题。丑哥意犹未尽,还陶醉在冲锋的快感里。我本来想和丑哥道个别,但丑哥竟然不再理我,只是一个人眯着眼,喘着气,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我有点忧郁,和丑哥招招手後,离开公共厕所,踏着不算轻快的步伐,慢慢踱步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想,丑哥有多大年纪,做什麽工作,有没有固定的朋友?我的初步判断是丑哥应该已经接近30岁,无业,也没有固定的朋友,终日游荡在同志「聚会」场所,享受X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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