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左」的错误,我想就是不顾及现实条件和客观规律,盲g瞎g蛮g不管不顾的g。所谓过犹不及,这种「左」的激进行为往往会给本来还不至於那麽糟糕的现实添加更多的不确定X,甚至是实际麻烦。就好像多年前的文革一样,中国当时真的有那麽糟糕吗?即便有那麽糟糕,文革中左的那一套是让中国变好了呢,还是更得更荒诞更经不起推敲了呢?我想历史已经证明了,左的那一套是有害的,并非是上佳的选择。
可现实的困境在於,我们现在处於一个黑屋子里面。这间黑屋子密不透风,光疏影淡,伸手难见五指。没有这麽一次强有力的左的雷霆一击,我们怎麽才能从黑屋子里钻出来,看见外面的月朗星稀,灯火漫天呢?我们没有办法,即便我们知道这个雷霆一击的後遗症惊人,即便我们知道左的那一套漏洞百出,但我们还是不得不选择这麽一只擎天的臂膀,来帮我们掀翻黑屋子的坚固屋顶。
没有这雷霆一击,我们可能就是闷Si憋Si在黑屋子里了。这不是玩笑话,当一个人长期处於一个幽闭空间的时候,他只能走向Si亡。神不会降福给一间黑屋子,除非这间黑屋子已经透了一个洞。我们在寻找和等待的就是这麽一个铁臂膀,他伸出来,哗的一下,就把铁屋子戳了个窟窿。而我们终於可以见见光,露露脸,呼x1一次新鲜空气了。
左和右本是一对兄弟,是一种面临问题的两种处理方式。左的处理方式是攻击,右的处理方式是绕避。左的核心原则是消除,右的核心原则是包容。但是左和右是不是也有某种相同点呢?他们的相同点就在於他们都是直面问题的,只不过处理的思路不一样。
当右的方法行不通,我们可不可以试试左的方法?当左的方法行不通,我们可不可以试试右的方法?当左右两种方法都有弊病,我们可不可以尝试一种左右之间的中间道路?所以,面对问题,我们不能一直左,但也不能一直右。正确的处理态度应该是左有左的道理,右有右的原则,进退有据,左右适中。
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就在於,中国经过几十年的改开,右到了一定的程度,积累了大量的矛盾和问题。这些矛盾和问题单纯想依靠右的方式来解决,难度已经非常的大,甚至根本无解。所以,我们换一种思路。我们换一种左的方式来解决这些疑难问题,反而效果很好,立竿见影。
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左倒是很有效率,但打碎了花瓶怎麽办?打翻了碗怎麽办?挪动了猫窝怎麽办?所以,我们就必须给他规定一个时间。在这个时间开始的时候,枭雄可以进场打扫,到点之後,枭雄就得自动离场。至於打碎的花瓶,打翻的碗,挪动了的猫窝,有随後的nV仆进来收拾规整,不劳他费心多虑。
也就是说,左不是不可以,但一定有一个限度。这个限度既是时间上的,也是范围和程度上的。枭雄不能把黑屋子下面的地板都撬了吧?我们至少还可以留下来做个垫脚;枭雄不能把黑屋子门口的河水改道了吧?我们还要用河水来清洗和煮饭;枭雄不能把黑屋子旁边的梧桐树砍倒了吧?我们还要留得梧桐树,好引金凤凰呢!
所以,左既有时间限制,也有内容限制,它是在一种可控可管可追溯可溯源,并且可逆的条件下发生的。我们反对一根杆子戳到底,我们反对犯无可挽回的错误。我们寄希望於枭雄,我们希望他在武汉为我们打响莱克星顿的枪声,但我们不会赋予他无限制的权力,他的权力始终在一种规则的控制之中。如果他超过了这个规则,我们可以立即叫停,一票否决。
有的人会问,左了以後又怎麽办?继续左还是转向右呢?右了过後是不是又是左呢?还是那句话,自有天定。左很快会结束,然後我们会迎来一个盛世,这个盛世是我们幸福的时代。在这个盛世里面,大多数人都会活得好,活得幸福,活得有滋有味。至於这个盛世是左的,还是右的,或者以後又是左的还有右的,由历史学家们去慢慢分析和判断。我们活在当下,我们活在神的恩遇里面。就很好,很吉祥了。
还有的人会问,这个枭雄是谁?他叫什麽名字,现在在哪里?我可以回答最後一个问题。他现在就在湖北,在武汉。至於他叫什麽名字,其实并不重要。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无论代号叫什麽,我们知道他是一个我们必不可少的用左的方式去解决问题的人就可以了。所谓枭雄,是不是就是一个暂时的英雄呢?他可能会面临争议,甚至会被否认是个英雄,但终於我们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即便不是英雄,也是枭雄。这就是我对他的评价和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