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绝尘对这份不带审视的平常心,反倒生出几分好感:“劳烦程叔。”
屋内还有两人:一个就是阶上那名瘦小nV童,此刻端着一碗粥,见他进来呵呵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师兄,我、我叫许小檀。”
另一个是个面白的少年,眼角气盛,名白轻侯。他打量韩绝尘,哼了一声,没多说。
程叔把一包粗布衣与一柄制式木剑放在韩绝尘案上:“三日後外务堂开基训。这三天先熟河道,记门规。夜里镜河风大,别逞强练到落水。”
韩绝尘收拾妥当,谢过。他拨开竹帘,站在屋檐下,看镜河在月下缓缓流光。
风一吹,x口隐隐作痛。他抬手按住伤处,闭眼,将气息缓缓沉进丹田。鸿蒙冰焰与鸿蒙火焰一冷一热,在掌心静静“睡”着,像两头尚未醒透的小兽。
他不急着唤它们。他知道,这里是宗门,是规矩b锋芒重要的地方。
竹影斑驳时,他忽地睁眼。太一神瞳在黑暗里轻轻一闪——院墙外某个角落,有谁刚才盯了他很久,目光既不善,也不友。
韩绝尘没追。只是把窗阖上,将木令放在枕旁。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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