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微地耸了一下肩,几乎难以察觉。
“杨银良打电话过来说,我该对这个家多点兴趣。”她模仿着父亲那种高高在上的腔调,带着明显的嘲弄。
“什么时候,岳父的意见又变得重要了?”
“当他冻结我的信用卡时,他的意见就很重要。”
她冷冷地说,长长的指甲无意识地敲击着玻璃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显然,画画不算正经工作。”她嗤笑一声,眼神里藏着火,“有太多白痴,智障,王八蛋认为自己是艺术家,让我给他吹箫。”
张正元啜了一口酒,辛辣的YeT滑入喉咙。
“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神经病?”她的声音陡然拔高,酒杯突然砸向地面,玻璃碎了一地。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杨玉莲摇摇晃晃地走近,红酒的气息混合着高级香水和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现在厉害了,一个个都告诉我做这做那,你们男人,有没有考虑过,不是所有nV人都应该一天到晚吃ji8,做妻子,做母亲,我们有些nV人,也有梦想,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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