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弄疼你吧。”杨玉莲赶紧吹了吹红肿的地方,随后,又笑了出来。
第二天的早上,雨水只是轻柔地吻上玻璃,沙沙低语,如同挑逗的前奏。等到杨逸城来到李雨声家门口,暴雨倾盆而下,将整个台北涂抹成一片模糊的景sE,仿佛变成了一张在水槽里浸泡太久的老照片。
吱呀一声,公寓门开了,露出李秀菊小小的身躯。她b之前更瘦了一些,脸上的棱角也更加分明,眼睛里刻着哭了太多太久的茫然。
“你是谁?”两人同时问道。
杨逸城喉头滚动,话语像卡住的鱼刺,“我叫杨逸城,是李雨声的同学,他没去上课。”
“是吗,他也没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话音刚落,李秀菊就崩溃了,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刺穿了她的外壳。泪水决堤,在她脸上冲出G0u壑。她呜咽着,肩膀剧烈地起伏抖动,像风中残破的帆。
杨逸城手足无措,笨拙地向前挪了一步,张开手臂,轻轻环抱住了她。
“没事的,没事的,说不定他很快就回来了。”杨逸城喃喃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既是为了安抚李秀菊,也像是在说服自己那一颗同样惶惑不安的心。
张正元就在轿车里面,看着杨逸城走过街道,看着那扇门在他身后彻底合拢。他静静等待着,直到杨逸城重新出现在公寓大门口,乘坐计程车离开,他才推开车门,穿过马路,叩响了门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