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别那麽凶嘛,我可是你哥的好室友欸,虽然最後把他吃了就是了……」

        它咯咯地笑,声音像烂铁刮玻璃。

        「你骗了他。」

        「哎唷,交易本来就要看人脑子有没有转嘛,小哥哥那时候都快崩了,哪管得了这些细节。我又没违约,我住进来啦,他撑过去了,代替你走命啦,不是皆大欢喜?」

        我咬牙。

        它摇摇身上的影块,像披着破布在跳舞,绕着我转了一圈。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你那天不给我香灰,我就可以钻漏洞了。」

        它停下,咧开嘴,那张嘴裂到耳後。

        「那是h家人的信物,你给了,合约就成立,我就能自己把线拆掉,喀擦——解约成功,喔耶。」

        「所以你现在出现……是想嘲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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