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进那条隧道时,空气b地底还冷。
脚下没有阶梯,只有倾斜而下的水泥路,像整条路是倒过来浇铸的。
头顶的灯一盏盏熄灭,像有人在我背後走。
咪咪走在前头,毛全竖起来,像条小刺蝟。
墙壁渗水,积水在我脚边不断打漩,像在低语什麽。
我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终於听到前方传来「呼噜呼噜」的水声——那不是水龙头,也不是溪流,是一种很熟悉的声音:
田寮河的水声。
那条穿过整个基隆市区的河。
永远深、永远脏、永远不会乾净的那条河。
河岸的水泥高墙是防止人掉下去的。
但每年,还是有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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