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台仪器围着「他」,像是一根根石柱,中间的病床就是祭坛,「他」被电线与棉被固定在祭坛上,脚被石膏封印挂在空中,像个穷途末路的祭品。
或尖锐或低沉的仪器声彷佛祭祀的音乐,生命枯竭让颜希喘不过气。
颜希在梦里已听过黎靖程对他伤势的解说,他以为自己已做好心理准备,但直到真的看到「自己」,他才意识到其实根本没有。
这不是他第一次受伤,那种痛根植在他记忆里,在看到「自己」时,又要侵染他的灵魂。
这时身後的线传来拉扯感,颜希惊醒,回过头,看窗外的黎靖程指缝夹着线,b划着想和他说什麽,见他没看懂,又b了个「来来」的手势想叫他过去。
颜希看到他眼里的担忧,摇摇头又挥了挥手,转头正视「自己」。
他缓缓飘过去,在心里对自己说:「没事,过段时间就不痛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总不能一直这样……」
「他」的手平放在棉被外,针管cHa在上面用出一片青紫,肤sE惨白彷佛失去了生气,颜希伸出手指尖顺着青筋描摹,做好心理准备想碰触它时手却穿了过去。
颜希有点茫然,收回手又再次碰触它,仍旧什麽也没感觉到。
没有他预想中被x1入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一点阻力,他就是单纯的根本碰不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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