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小夥子,我们只需要她喝一小口,哪怕沾唇。」中年人说。

        鼎柴突然大吼:「你直接告诉我能不能代这位姑娘饮,能或不能?」

        这声势诧住那些唐采人,中年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於是唐采人聚起来窃窃私语,讨论鼎柴说的可不可行。

        马樱的眉头锁得更深,深邃的眼眸盯着鼎柴,她上次直视他的脸,是准备取他人头的时候。此刻马樱的想法定是另一番模样,但她很快便移走视线,望着酒味特浓的白酒。

        「马樱姑娘,我知道替你喝这些酒,你也不会原谅我……不过,能弥补多少算多少,失去家人的忧惧,我也懂。」鼎柴并未看着马樱,他只敢用侧眼余光看那副小巧的身躯。

        中年人走回来,咳了两声,庄重地说:「这先例前所未有,不过根据传说,白大神为了保护我们的祖先,与邪神做了约定,饮下三大桶白酒。小夥子,只要你能喝下三大桶,那位小姑娘可以一滴不碰。」

        三大桶?那桶子虽不大,但也能装六斗白酒,三桶便有十八斗之谱,若在场一百多人分着喝,那倒没问题,但一个人肯定不行。

        唐采人推来三桶满的白酒,酒气薰天。鼎柴深深x1了口气,拿起瓢子昂首往嘴里送,他几乎不假思索吞下,酒味从腹里冲回喉间,让他相当难受。

        祈累常饮酒,他看得出鼎柴酒量并不好,全是靠一GU劲吞进去,这方法初始还有些用处,但接着肚子满满酒水,越後面越难适应。鼎柴很快喝乾了半桶,他脸sE通红,像是一旁涂抹红彩的唐采人。

        那些唐采人围在鼎柴身旁跳舞,似乎把他当成他们信仰的神降世。鼎柴虽喝得很豪爽,但那份痛苦不需言语,全写在脸上。不一会鼎柴开始觉得恶心,作呕感在胃部发酵,顺着一GU一GU的气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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