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丝突然换回平常的促狭面孔,揪着祈累的袖口说:「累大哥,你方才自己说了,回去要带我看夜花原,不准耍赖。否则我让你肚痛不止。」
「得了,得了。」祈累不禁笑了,盘丝还是得这样才好。
一阵脚步声嘎然而止,轻唤道:「盘丝姊姊,你们在忙吗?」
「怎麽了,好姑娘。」
「白日里带我们进来的人,脸上染着蓝料的先生,请我们去赴宴。」马樱说。
「鼎柴呢,那傻小子还在睡吗?一个时辰前我让他吃了些葛根花,情况应该好多了。」
「不知道。」马樱脸sE一黯,旋即又说:「我去瞧瞧,那位先生正在外头等我们。」
顷刻,三人出门,蓝染年轻人打量一会,客气地问:「鼎先生还犯晕吗?等等吃些我们特制的药,包管他的头不疼。」
鼎柴醉得很厉害,葛根花也不起效用,还昏沉沉倒着休息。於是三人自行赴宴。唐采溪流纵横,宴席里当属鱼鲜繁多,以及一串串烤Jr0U,最令祈累他们开眼界的便是被称为米的食物。北方多食稷、麦,深居山林的顾菟人则以果实、渔猎为主,他们皆是第一次看到洁白如珍珠的米饭。
「受尊敬的客人,请与我们乾杯。」蓝长老将祈累介绍给其他六家长老,并斟满一大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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