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累虽然他同情鼎柴遭遇,但也无立场替他说话,只能宽慰道:「遇到这种事谁都不好受。」他拿出智丘晚宴喝剩的酒,他晃着竹葫芦,「难得今晚月亮漂亮,不如喝些小酒,边赏月边喝酒。」
「好主意,」盘丝也好杯中物,她说:「智丘酿的酒特别香醇,不晓得掺了何种材料,说起来,你在宴席上吃的少,连酒也没碰一滴,可惜了。」
祈累用竹叶卷成简陋的酒杯,斟了四杯,马樱却沉着脸:「我不喝这东西。」
「为什麽?」祈累诧异道,因为被归类成野人的部族通常特别嗜酒,可谓无酒不欢。「心情不好吗,这也难怪了,可是智丘的酒真的格外香,我不懂形容,你喝看看便知道。」
盘丝也劝解道:「小樱,喝些无妨,它能放松你的心情。你把自己压抑的太紧了。」
「对--」鼎柴正要开口,就被马樱的眼神b着收回嘴里。
不过马樱并非情绪不好才不饮酒,她娓娓道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顾菟人不喝那东西,从老祖先开始就恪守祖训。那东西会伤害我们的身T,就像中蛊。」
哦,祈累忍不住大声叹道。他曾与芊华之原的野人部落开怀畅饮,那些人更像中蛊,不喝便浑身不对劲。在北方打仗时,他也看见充当佣兵的北方部族饮酒如水,有的佣兵乾脆索酒做为报酬。
「这倒没什麽好奇怪,严遵戒律的人多的是,风京神庙里有泰半老祭司不喝酒,碰了酒彷佛要他们的命。」盘丝说。
「你怎麽知道会要命?」祈累问,他忽然拍掌惊道:「我想起来了,有次东春神庙办宴席里,那些祭司一顿饭吃完竟醉得东倒西歪,大家还在查是谁在圣水里孱酒,好啊,犯人果然是你。」
提及陈年往事,祈累越说越激动:「当时那些祭司知道自己喝醉了,吓得不得了,整整沐浴净身两个月,有几个还断食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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