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没有强烈情绪,只像在重申一件太久没说出口的事实。
「就算真的遍地成灾,我也不会让你变成它的一部分。」
子彤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还是默默把便当吃完。
那饭还是很香,但他一边咀嚼,一边忍不住想——
「如果灾难是针对有名字、有关系、有历史的人……那我这种,半路才有名字、没妈妈、从语核里爬出来的孩子,算不算?」
不过他没问出口。
他只是把便当盒盖好,洗乾净,摆回原位,然後坐回书桌,继续翻着语场稳定的笔记。
身後的父亲也没再说话。两人像两个彼此不打扰的时区,平行地活着。但桌上的饭香,还没散。
......
刘殷风简单问了几句生活上的情况便离开了。
深夜,房间静得像一座密封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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