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一定有什麽难言之隐。
所以那天之後,他不再向别人打听关於「冰哥」的事了。
他只记得那个背影:拖着静音拖把,在霓光闪烁的货架间,独自擦拭一个世界快要遗忘的边角。
......
那天傍晚,天气转凉,教室里的暖气却坏了。
子彤捧着便当盒走在学院边缘,手指微微发麻,心里却在盘算一件事。
不是考试,不是语灾,也不是机能神笔测试——而是某个人。
他拐进净苑Mart後巷的储物走廊,轻轻把一个保温袋放进了那间写着「清洁员休息室」的门口角落。袋子里是一份便当、一罐热豆浆,以及一张摺好的字条。
他没有签名,只在上面写了几行字:
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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