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身心科诊所时,夜幕低垂至顶,好一段路母nV俩都没说话。陈亮耘手中的药袋都快被她拧破了,珍珠白轿车里边的空气彷佛稀薄得教人窒息。
「我看你不用去谘商了,」魏文嘉音量不大,突然的发话仍吓了陈亮耘一跳,「连医生都一头雾水,谘商师恐怕也问不出什麽所以然。」
「那该怎办?」
「我先去打听看看哪间g0ng庙会帮人驱邪。你Ga0不好是卡到什麽脏东西。」
从她口中听到「脏东西」感觉很是奇特。陈亮耘心想。毕竟这所谓的「脏东西」几乎等於是魏文嘉的投影啊。
陈亮耘「嗯」一声,一如往常的乖巧回应。
半夜缩进被窝时,她仍不断想着今天魏文嘉离开诊间後,林培桦与她的对话。
「你平常会有感觉忧郁、或是压力过大的情况吗?」
「压力吗?多少还是有吧。」
「那麽你觉得,让你最感压力的是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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