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吃东西,我回个礼。」我把话说得轻巧,像把一颗石子丢回水面。
她捧在手里,先是嗅,又是小心翼翼地咬。第一口入口,她肩膀不受控地一缩,眼睛都笑成弯月,嘴里却还含糊:「好、好吃……」
我看得鼻子有点痒,竟生出半分想再给的冲动。可护卫冷冰冰地在旁提醒:「那是最後一块了,少爷。」
我斜他一眼。他装作没看见,耳根却红了。
小姑娘舍不得快吃,啄鸟般一口口把那点甜吮得乾乾净净。吃完,她抬头,小声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一句,像在我心口落下b糖更轻也更重的东西。
「仇yAn天。」我说,「我叫仇yAn天。」
她悄悄把名字在唇间翻了一遍,笑容从梨涡里长出来。
也就在此时,人cHa0像被刀劈开了缝。一名白发老者疾步而来,肩背佝偻,衣裳洗得发白,却怎麽看都像衣裳在迁就他的骨头。他一把把小姑娘揽进怀里,正yu责备,视线却凝在我身上。
那是一种「看清楚了」的凝望。
瞬间,伪装从他眼里褪去,露出藏在布衣下的刀锋。空气像被无形的剑意压出一小块宁静,他开口,仍用着老农的口吻:「小丫头不懂事,若有冲撞少爷,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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