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点头,沉默半瞬,侧首看我:「你做对两件,错一件。」

        我直视她,等判。

        「对的,」她伸出两指,「一,鸣铃求援;二,先关门後退身——你没往里闯,算你记住了命在前,功在後。」

        「错的,」她收回手,剑鞘在我肩上一磕,「未报备擅离。」

        我受了这一磕,低声道:「记下了。」

        她嗯了一声,脚步一偏,向屋内走。走到门槛处忽然停住,又回过头来,像想起什麽似的:「你的起势,b昨日稳了。别骄。」

        我愣了一下,阔口地笑了笑:「是。」

        她转身进屋。四卫已经把屋内搜了个遍,最後在灶台的砖缝里撬出一枚极细的黑钉,钉身刻着极浅的纹——不是我们这一脉用的规格。

        二姐把钉子递给我看:「认得?」

        我指腹一触,掌心一沉。那不是魔教常用的「倒纹」,也不是武林盟通行的「正纹」,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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