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名叫委屈的情绪也被悄然唤醒。
他没想过和燕凌满的交易会带给他永久性的伤害。
而且他只是被簇拥到夜场玩,包间里没人碰他也没人给他酒喝,是一点出格的事都没有,怎么就落到这亩田地?
这样动辄得咎的日子,他又能熬多久?
泪水被悲伤裹挟,落到他指尖。
一颗,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无息地滚落,他那张女人还美点的脸垂着,就算不去看也能感觉到他的难过。
燕凌满已经一点都不生气了。
他本来也只是好心让厨房留了他的饭,见他没下来良心发现又等了一会儿想问问他病情,最后才知道小兔崽子病还没好就出门去和人鬼混。
其实也没多生气,他沉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季馁根本不敢再去点个男人上床,身上没有一点烟酒味说明没人敢在他旁边让他沾上一点……只是今天工作上就有点不痛快,总得发泄出来。
“我可以换一个轻点的惩罚,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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