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沙漠里相遇的两个人,一个人渴极将死,身体每况愈下;另一个人却物资丰富,身强力壮。
季馁不敢和燕凌满争,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身体献给他,还怕他嫌弃,更怕他抛弃。
像是凑巧,又像是命中注定,季馁一上来就知道燕凌满想要什么样的。
他想要一个完全臣服,完全受他摆布,听他差遣的人形玩偶。
这个人在外面怎样借着他颐指气使都行,甚至隐隐一样对方在外风光无限。只要回到这间屋子,他是他一个人的性奴就好。
季馁就是这样出现,展现出最大程度的驯服,一出现就注定要被燕凌满拆吃入腹,可以做任何过分的事。
这样的乖巧就是最大的催情药,燕凌满只想把眼前人操到走不动路。
本来就是他带回来的小孩儿,就该被他疼爱。
燕凌满的抽插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狠,心里的猛兽撕毁理智,不管季馁能不能承受。
“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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