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肆头晕目眩,咬住牙不呼痛,却也没办法思考。他感觉额角有黏黏腻腻的液体在流淌,想也不用想,是血。
这群人看季馁下手这么狠,把简肆后脑勺磕的全是血还不放手。
“消消气,消消气季少,他已经昏过去了,在弄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嘛!”
校长室里,燕凌满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一看就是刚谈完什么事儿赶过来的。
季馁垂头站在燕凌满身侧,就像普通做错了事心虚的小孩,只是他面上仍旧平静。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简平诏,本不该他来,可是简家没人会理会简肆的事,就只能让他临时来凑数。
负责纪律的郑副校给燕凌满和简平诏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道,“季馁把简肆……现在简肆还在医院,当时看到的人太多了,满地的血,流言不太好控制,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和解是最好的。”
虽然这么问,但是在座的心里都有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