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它们认识我？”
一个正常人，在看到身长五米、身披精密外骨骼装甲的大号蚰蜒向自己低头致意的那一刻，想来都会怀疑人生吧？
“教授，这很正常。”
卢思远笑着向吕永昌解释道：“它们受努斯控制，准确地来说，现在是努斯在向您打招呼。”
吕永昌嘴角猛地一抽。
这里面还有努斯的事儿？
“你们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再次重复了一遍。
……
绕过几个隔断，吕永昌终于看到了毛正志的身影，也听到了他和朱子文的激烈讨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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