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瞠目结舌地望着吕永昌。
“我说的空并不是真空的意思。”
见到方旭不说话了，吕永昌继续解释：“而是说……”
“它或许只是在一颗气态巨行星外面包了一层壳。”
方旭不由陷入了沉思。
虽然吕永昌的结论有些过于简单粗暴。
但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似乎这可能性还真不小。
比木星还要庞大的科技造物，但其质量却只有不到5倍木星质量，这平均密度未免太低了点。
木星的平均密度，可只有1.326g/cm3啊！
换算下来，这科技造物的平均密度甚至比【地球号】还要小一些。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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