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套流程。
零对数据进行初次处理→一众院士进行二次处理→吕永昌对处理完毕的数据进行归纳分析。
吕永昌站在研究中心的最前方,直面着身前的巨幅全息影像。
还是那句话。
那年,他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才是对手。
当然,吕永昌并没有双手插兜。
相反,他的右手跟抽了筋似的在身侧的小型全息影像上写着什么。
那字迹跟一株株胡乱生长的杂草一般。
保守估计,整个科学院能看懂这些笔迹的院士不过一掌之数。
忽然,吕永昌的动作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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