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凌说是这样说,但脸上却没有什么想反抗的神色。就当是让她的汝白哥哥泄泄恨,更何况以她的了解,她的这位汝白哥哥,十之有十一二,最后也是下不了手的。

        “知道错了吗?”银骨鞭幽寒的触感,像是一条银蛇一般缠上慕凌的身躯,将慕凌牢牢捆绑在刑架的柱子上。

        慕凌看着谢汝白,略显虚弱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知道,可汝白哥哥也知道的,我改不了。”

        “我知道。”谢汝白低低道了一句,语气却莫名地坚定,“所以我要你好好看着。”

        “好,如果这样能让汝白哥哥高兴一点的话。”慕凌笑了笑,虽说业火烙身,痛苦异常,而且烙下的痕迹永远无法消除。可谁让她是主动招惹的人家呢,她师哥萧意早就告诉过她谢家的这位二哥哥可不好惹,而她不但惹了,还把人惹到了天界。

        一阵裂帛之声响起,但炙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在慕凌的身上。

        “噹”的一声玄铁落地,还未完全散去热度让其呈现出一种暗红的状态。

        谢汝白脱力地瘫坐在他从前的轮椅之上,被撕裂敞开的衣纱之下白皙而结实的胸膛心口的位置上,被业火烙出一个殷红刺目的“凌”字。

        他看着慕凌,被冷汗浸湿的透明发白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虚弱而偏执:“这样,你就赖不掉了。”

        “哎……”慕凌指尖弹动,一道灵光落到银骨鞭上,银白的鞭身便像是被抽了骨节的软蛇一般从她身上滑下。她轻盈落地,走到谢汝白的面前,俯身用手指轻抚过他心口的字,“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她说着,指尖释放出柔和的仙力,为他消去业火灼伤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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