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珠帘后的一张清溪灵玉靠上躺着一个人,她穿着天下最柔软的梦云织,梳着松散舒适的懒云髻,面上带着清倦慵懒的笑。

        “确实挺像的。”慕凌看着玄天镜中的景象,生出绕着红绸的手,指了指镜中人的眉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就连本尊一晃神都以为是自己了。看来幼雪还真是将本尊放在心里啊。”

        跪在软靠旁的清秀男子低下头,压着眼神中的狂热,虔诚地说道:“幼雪心中从来就只有仙尊一人。”

        “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本尊的理由?”慕凌霍然坐起,直接伸手捏住清秀男子细细的脖颈,缠在她手腕上的红绫立刻收紧,在她白皙无瑕的手臂上勒出一道深痕,就像她捏在男子脖颈上的手一般,一直到她松开,那红绫才又恢复原先柔软的样子。

        “幼雪永远都不会背叛仙尊。”幼雪全然没有理会自己脖颈上骇人的勒痕,只是抬手从虚空戒中取出凝仙药露,跪着小心翼翼地为慕凌的手腕上药。

        “是吗?”慕凌抬了一根手指,勾起他专心致志的脸孔,笑道,“还是这样干净清秀的一张脸,看着就让人觉得舒心。既然如此,幼雪是不是该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了?”

        慕凌口中的他,只得自然就是那个一直躲在暗中的,与她同源而生的上个世界的那个“他”。

        “这个幼雪不能说。”幼雪仰着面,用清澈如溪的眼看着慕凌。

        “不说也没关系。”慕凌眼角的笑意更深,“那就解开本尊身上的混元绫,本尊亲自入你的神府看。放心,本尊和你保证一点都不疼的。”

        听到慕凌的话,幼雪的眉眼慢慢弯成了与她一样的弧度:“若是仙尊高兴,就是一把捏碎了幼雪的神府,亦是幼雪之幸,只可惜幼雪的神府之中根本没有仙尊想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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