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杳杳心中乱到极点。

        她活了几千年,从未有过一日,心中像现在这样乱。

        逃避似的,不等修戾说完话,她直接往前跑了两步,手按在了一面奇怪的墙上。

        紧接着,她耳边的声音消失了,眼前也随之一黑。

        再睁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卧室之中。

        这卧室看起来像是女子闺阁,而她正坐在妆台前。

        修戾依然躺在她的袖子里,但似乎被什么禁制控制住了,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就像一根普通树枝一样。

        妆台上摆着一套女子的嫁裳,板板正正地叠着,上面用金线绣着鸳鸯,最上面还放着一双崭新的红色绣鞋,鞋面上也绣着鸳鸯,鞋尖坠着流苏。

        看起来,这屋子的主人好事将近。

        殷杳杳的视线在嫁衣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别开目光,扫视桌上的其余物件。

        突然,她看见桌角有个木头匣子,应当是红木材质的,颜色棕红,但上面氤氲着不太明显的深褐色,看起来倒像是被血浸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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