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喷嘴没入的过程并不疼,却是一种异常私密的“被侵入”感,尤其在他意识还残留着高潮余韵时,那种刺激更像是一种低声的提醒——你正在被照顾,也正在被全然地接纳。

        当喷嘴到底时,他下意识绷紧了脚尖,却仍没有逃避。

        她用一只手稳住喷嘴,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捏压灌肠球。

        温热的水缓缓注入。

        最初只是轻微的温润,像被一口气温柔地抱住了脏器。可没过几秒,那股水流在肠道中渐渐展开,带来缓慢膨胀的胀意和某种“身体要动起来”的不安感。

        “太胀了?”她的声音很轻。

        温惊澜的声音低低的:“……没有,只是……有点奇怪。”

        他的眼神有些发虚,耳尖红得厉害,腿在细微地发抖,手指紧紧抓着马桶边沿。

        “再忍一会儿,很快就舒服了。”她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腰。

        她一口一口地挤压着灌肠球,每一口水都精准、缓慢,节奏像安抚情绪一样规律,让他的肠道逐渐适应,而不是一下子被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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