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水音眼眶一热,脚步几乎跑了起来:“你怎么还没回去啊……”
温惊澜看到她来眼睛一亮:“音音!”他低头挠了挠脖子,声音低低的:“你没说话,我就想等等你…你下班了要回家,门口没车…你又不敢自己打网约车,说不安全。”
“那你等了多久?”鼻音已经起来了,真的、真的是巨大的、强烈的安全感,心被填的满满的,真的想要哭出来。
“从十二点多……快两点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那句“快两点了”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我、我收资料忘了时间……”她眼睛有些红了:“惊澜…你真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我是‘姐姐’的,为什么是你在照顾我?”
温惊澜看她那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忍不住一边把她手里的包接过去,一边小声嘀咕着:
“…你就知道拿这个‘姐姐’说事儿…你就比我早出生十五天,还天天拿出来唬我。”
“再说了……”他把她包带往肩上一搭,眼神有点躲闪,但还是抿了抿唇角,小声地、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我高你两个头,力气比你大,肩膀比你宽,当然我照顾你。”
他想了想,像怕她听不懂似的,又一本正经地重复一遍:“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
韶水音鼻尖更酸了,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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