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快到失控,也不是缓到折磨,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知道他能承受的深度与频率,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每一次都带着细微的精准,像在说:

        “我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

        他的性器早已充血到发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垂在桌前随着她的撞击微微颤抖。她一只手抚上他前方,轻轻握住,再一次套弄起来。

        “音音……我……我真的好像、好像快……哈……啊……”

        他的声音终于颤到破音,像小提琴拉到高音区,带着不自知的哭腔,也带着极致的快感冲击:

        “我……要、要射了……!”

        韶水音贴着他,稳稳地撞入几下,在他后穴深处停留——顶住前列腺那一点柔软不动。

        同时,她的手掌温柔又坚定地撸动他湿热的性器。

        他的喘息越来越乱、越来越高,眼睛已经发红,手指死死扣着桌面,脊背一抖一抖,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她榨干。

        终于,在她的一次缓慢深抵与前方那一下揉搓重叠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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