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而是她从未要求。
他们之间的所有身体亲密,从一开始就是她主导的,是她一寸一寸地带他去理解、去接受、去放下那些羞耻与控制。他是鲸鲨,被她在后背亲吻、用器具进入、用爱欲包裹。他从未反抗,也从未主动推进更深一层。
而韶水音也从未催促,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用温柔、用技巧、用哄他的语气,把他揉进她的身体,却从未让自己“被他拥有”。
那种默契,深到他从没质疑过。
可今天——她问了他那样一句话,他说了那样一句回话。
气氛就这样滑入了他们从未讨论过的区域。
温惊澜听见韶水音在他身后轻轻坐直了,她声音很轻,也很认真:
“……惊澜,我从来没觉得你必须‘进来’才算是爱我,或者证明我们之间完整。”
“我喜欢和你做爱,是因为我对你有欲望。我想看到你在我手里喘,我想进入你,看你因为我乱成那样。”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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