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站都过了快二十分钟了,照理说找坐位的人都大概是车开动的五分钟内会找到自己的位置,现在都过了二十分钟,他才从不知道哪里晃过来。
真是奇怪。
虽然感到疑惑,但方禹很快就收回目光,继续懒洋洋地靠在车板上,脑袋随着火车的震动一摆一摆。
不管怎麽样,那都是个陌生人,他没道理去管什麽闲事。
即便真觉得诡异,也没那立场去问个一句半句。
那人放好行囊後坐了下来,搭夜车的人大多都在睡,远远的打鼾声此起彼伏,但毕竟时代不同,以前还会看看书或报纸,现在人多是盯着自己的手机萤幕,不是打游戏就是看影片,
少年和方禹一样,只是靠在椅背上,眼睛直gg地对着某个点发呆,他既不闭眼小憩也不给自己找些事做。
方禹看着窗外,毕竟是南下的车程,繁华过後就剩下田,连路灯都远远才有一盏,在这样规律的光影模糊间,车子进入了山洞,方禹不知道现在这种慵懒的心态和生理状态是因为真的懒惰,还是因为麻木。
他已经搭了快五个小时的火车了,骨头像要sU了。
就在这时候,火车忽然跌宕起伏了一下,像是辗过一个不小的障碍物,这一震让不少浅眠的旅客惊醒,但很快发现没事後,大家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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