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这样吧……」江浔将一把钥匙给了方禹,两人望着那不知道蹬大力点会不会断裂的水泥梯,认命地上楼了。
一楼是没办法住人的,下面都堆满了废弃的设备,木头桌椅、黑板、还有些奇怪的东西,大概没办法报销或来不及报销的东西都全扔这儿了。
上到二楼,隔着铁栏杆,江浔和男人挥挥手道别,男人多看他们几眼後走了。
「也太倒楣了吧!」江浔哀号。
方瑀没说什麽,看了眼手上钥匙的号码,对着门牌号一下就打开了门,随手把行囊一扔,人就坐在墙边发起呆来。
从车站转车到学校又从校门口走到宿舍再这个破地方来,总共花了四个小时,他累了。
像朵曝晒在yAn光下的菇,他萎了。
目光呆滞地落在已经长到二楼来的树冠,他懒洋洋的,yAn光洒在他脚前五公分的地方,正好因为林荫与屋檐而没能继续普照大地。
隔壁的房间被打开了,传来了江浔的声音,他正喃喃抱怨着,似是说满屋子灰尘居然能住人真是神奇,还有骂骂咧咧地把窗户全拆下来打算去刷一刷。
乒乒乓乓,大小声音不断,屋内其实只有最简便的家具,这方禹刚进去扫一眼後就知道了,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张单人床,没了,连施舍个扫把抹布都没有,所以方禹也不知道江浔闹出来的那动静是怎麽回事,他也懒得挪动蹭过去瞧瞧。
他只是望着天空,想着南部天气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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