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解药,是齐菁。
齐靳怔住了,他好像不太敢问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更不会去考虑,这么做的后果。
因为欲念本身就是一种错,从选择的那一刻起,他早就不想回头了。
齐菁哭泣的细喘声还在持续蔓延,眼泪已经糊得睁不开眼睛了,他索性放弃睁眼,任由自己哭得稀碎又不堪。
“别哭了好不好?”
他听见一声叹息,随即单薄的脊背上覆上了一只手,轻缓而有序地安抚着。
他艰难地停止了呼吸,用手背轻擦去眼角,有些诧异地抬着红肿的眼睛转过去看他,他被齐靳的举动给惊在了原地。
这举动怎么看都不像是齐靳,他是为数不多了解齐靳的人,他从来都不是个会主动服软的人。
齐靳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身体有一刻地僵住了,生疏的动作也停顿了好久,他别扭地别开头,淡淡地道,
“别哭了,”
眼睛肿了…会很丑。”
齐菁听着他罕见地服软话,委屈的情绪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轻声控诉着他,“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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