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过近了。
近的男人能看清少年顶端的小孔是如何一张一合的吐出未射干净的浊液,看清被他捏红的性器是如何颤栗的抖动,看清那往下淌的浊液是如何一寸寸经过整根还在不住抖着的鸡巴,流至底端,这一切甚至某些更加细微的变化和动作都被男人看的真切。
也不知风无心是看得呆住还是怎么,半天没有动作,不过那逐渐粗重的呼吸打到腿间,让此时高潮过后悠悠有转醒迹象的祝艳儿误以为是狗奴跪在他胯间伺候他夜起,便挪了挪屁股。
男人终于回过神来,因为此时少年顶端还陆续吐露着汁液的嫩鸡巴几乎快啪啪打到他脸上,抖着往他嘴边送。
那顶端挂着欲吐未吐的一滴,显然刚刚射出的一次还没吐干净,里面定是还剩下许多,需得……需得被人刺激,将余下的激得射个干净。
最好是……最好是……
风无心紧盯着眼前已无限接近他嘴唇明显还未完全得到满足的嫩鸡巴,鬼使神差的缓慢张了嘴,就在他几乎探出舌头准备将其顶上的一滴舔吃进嘴里的时候,床上的少年似是醒了般呢喃一句:
“爹爹……”
这一声轻唤在男人耳朵里无异于如平地惊雷般震的风无心瞳孔猛颤,脸色都白了,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做什么后几欲跌坐在地,好不容易稳住呼吸起身,男人甚至不敢看向床上,求证少年是否是真的转醒,便可称的上是逃也似的一脸窘迫慌乱的闪身离开。
只余床上赤裸着下身露着细腰横躺着的少年似是觉得有些凉意,迷迷糊糊挥着手摸着被子,而后一转身钻进了眼帘下眼珠转动,有转醒迹象的林清和怀里。
而此时出了房门的风无心眨眼便离了屋子有百丈多远,只见男人低头站在一棵树下不知想些什么,只听“嘀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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