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两市一厅,唯一的卫生间在余阳的房间里。

        余阳本来是想去外面的厨房炒点菜,结果常迟屿开始耍起了酒疯,嘴里念叨着热,就开始脱裤子。

        余阳知道这是药效起来了,便大步走到他身边,单膝点地。将他的鞋脱了下来,把袜子放到一边,然后他的裤子脱下,在脱内裤的时候他手指蜷缩一下,但还是把他半勃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余阳面色带着些不自然,他慢慢的把脸埋进常迟屿的下体里,黑曲的阴毛刮着他脸痒痒的,鼻尖全是常迟屿的味道。

        他大概埋了两分钟才抬起头,起来的时候,那张瘦削的脸上带着酒醉的红晕,他眼里带着痴迷。

        然后把常迟屿扒光裹进小毯子里,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余阳的床是单人床,但整个房间是昏暗的,他打开旁边的台灯,暖黄色的灯光将这件不大的屋子照亮。

        房间很整齐,很干净,但正对着单人床的墙面密布着常迟屿的照片,有他初中时期参加运动会撩起下摆擦汗的照片,出门和余阳去游乐园一起拍的合照,常迟屿高中时期登台表演钢琴的照片……

        除了这些生活照,还有着一些让人寻味的带有性暗示的照片,比如常迟屿喝水时扬起头显得更加脆弱明显的喉结,洗澡时带着泡沫垂软的下体,游泳完后紧贴的泳裤在换衣时褪去一半,露出圆润白皙的臀肉,睡梦中微微张开的嘴隐约看到软嫩的舌头……

        他的架子上也按顺序和年份摆着常迟屿送他的生日礼物,节假日礼物。

        床的右侧墙壁上贴着好几面大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