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停好车,她已经饿得有点浑身无力,爬个楼仿佛历尽艰险,登顶之后却没能看见胜利的曙光,而是瞟到了那个身影。
梅笺本就快虚脱得扭曲的脸色,骤然僵住,下一秒变得冷峻,咬着牙在那道炯炯有神发亮得像自带灯泡一般的目光中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刚把门打开,身后的手就跟回了自己家如鱼得水般自然地拉开,然后揽着她的肩带进去,开灯关门一气呵成。
梅笺一眼都不想看到他,烦躁得因为饿,没什么力气,心累得只能用来给身体发抖。
两人站在空间不大的客厅无言对峙,祥郝想他只是跟了进来,对,他只是跟进来而已,手里还提着袋东西,仿佛就是来做客一般,或许大概可能就是来做客的。
夜深人静的独居女性回到家时出租屋外站着一个目的性强烈的男人,任谁看到都会不安地想要捏着手机报警吧。
很可惜,梅笺只有一台几百年前被父母淘汰下来卡得会转圈的杂牌手机,她很少有要用到的时候。
对峙了一会儿,梅笺先放弃,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那股咬牙切齿的心,不理他,也懒得去看他带的东西是什么,当作没看到屋子里还多出个人,放下包,脱了外套往晒衣服的窗口走去,用衣杆回收了睡裙,气得都不想煮面吃,只想洗澡睡觉。
祥郝被晾在一边也不恼,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梅笺的动作,从袋子里拿出自己的换洗衣物,先一步进屋出租屋唯一的一间卫生间里等着。
梅笺拿着衣服站在门口的时候,一口气堵在喉咙,简直要呼吸不上来。
还以为他安分了几天,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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