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早早的等候在一旁。
这次慈安不能陪我去军部。
他只好让我在车里坐好,将轮椅找来,让警卫员安排妥当。
慈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眼前时。
我身上的力气像是卸下一块。
看不到任何的生机。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过去发生的种种。
也无法去判断对与错。
如同机器一样,本能的去做着潜意识里的指令。
到军部,实验室里的研究员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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