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一路,被月亮晒了一路,等回到家里,沈倦眠整个人又烫又困。

        心情不好,他放空一阵,理所当然地把陆洄叫到自己房间。

        沐浴到一半又匆匆赶出来的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堪堪挡住了腰腹以下的位置,水珠从发梢肩头向下滴落,落在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格外诱人。

        沈倦眠看到这一幕,无名火气顿时消了大半,换了副面孔笑嘻嘻命令:“陆洄,过来。”

        别墅的木制地板铺着厚而软的地毯,男人半跪在上面,头颅微微垂下,墨色短发随之滑落,遮掩住大半视线。

        余光中,白皙的手腕搭上他的肩膀,力道缓缓加重,熟悉的香味也在一点点靠近。

        陆洄手臂和胸膛的肌肉绷得更紧,却依旧顺从地一动不动,堪比最完美的雕塑。

        之前也不是没箍着沈倦眠自己动过,下场就是被人抽了一巴掌,连带着一个月只能看不能摸,哪怕被青年脚尖有一搭没一搭蹭得起火,也因为定身咒的存在而不能动弹分毫。

        陆洄:啧,娇气。

        沈倦眠可不在乎陆洄在想什么,一手按着陆洄,另一只手捂着小腹。曾经形成过纹路的地方兴奋地发着烫,像是预感到即将发生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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