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考进来的是个小帅哥叫颜曦之,至于另一个人,大家好像没太记住。
“孤寒,想什么呢?”
偌大的二层复式小别墅富丽堂皇,从二楼能直俯视下一楼,落地窗贯彻整个左侧,将近一米九的少年穿着明泽的校服,慵懒着慢慢从右侧楼梯走下去。
谢孤寒没理他,尤遇笑嘻嘻的挑他,“哎呦,你看看你这发春的样子,肯定是想那个新贫困生呢吧?”
说了这话,谢孤寒倒是真的反驳了,“没有,我在想沈知意”
哈?
还没回复,门口就传来推门的声音,两个人僵住,同事去看开门的人,沈知意刚穿来的时候差点淹河里去,不过还是进去了,呛死他了,哪个小孩给他推进去了,太坏了,赶紧着回来换身衣服。
尤遇谢孤寒看到的就是一副平时恨不得将额发掩到下巴上的孤僻少年,现在将湿漉漉的头发撩起来,露出优越饱满的额头,鹰钩硬挺的鼻梁和勾魂摄魄一般的桃眼,可能是晚秋太冷又被推进河里,本该红润的唇白的令人心痛,看起来好不可怜。
尤遇和谢孤寒看的喉咙一紧。
沈知意,原来也是长这样吗?
沈知意身上的的衣服都湿答答的,贴着衣服,若隐若现般可见细腻的腰,翘臀和作为男人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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